景宝似懂非懂地哦了声,埋头捯饬红包,没再理他。
临近年关,等迟梳上完最后一天班,三姐弟跟着舅舅迟萧回了城(chéng )郊别墅过年。
迟砚把最上面的拼图底稿抽过来,入目的场景很熟悉,多看两眼就认出(chū )来,是家里的大阳台。
姐弟三人性格大不相同, 可相貌都是极好看的,虽然景宝情况特殊每次都戴着口罩, 可是露出来的眉眼, 瞧着长大后也是个勾小女生魂儿的主。
底稿右下角有一小行字,写得也特别(bié )q,迟砚认出是孟行悠的笔迹。
世界上很多东西大概都是如此,看得见摸得着,但是留(liú )不住。
——好, 谢谢我们景宝, 不枉我疼你一场。
孟行悠可不敢随便跟迟砚说话,要是真转校她找谁哭去。
上学期办黑板报,迟砚见过孟行悠的随手涂鸦,她应该是正儿八经学过的,有点功底,卡通画(huà )和素描都会画,他不懂这方面,只觉得她画出来的东西,跟景宝小时候看的画报也差(chà )不多,想来不会太差。
迟砚也费解,半吊子回答:是啊,长得好看是我的错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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